作者| 李小歪
編輯| 吳懟懟
「過去我們可能會傳一些長得像人的機器人可以上樓梯了，它跌倒了可以自己爬起來，甚至機器人的皮膚也可以像人的皮膚一樣有彈性。今天我們更多關注機器作為一個助理，能夠給人帶來多少價值。」
在昨天剛結束的重慶智博會上，百度創(chuàng)始人李彥宏從自身出發(fā)闡述了他對行業(yè)的觀察和感受，他說如今的AI已經從大眾津津樂道的酷炫效果發(fā)展成為社會共識，甚至是國家戰(zhàn)略。而百度做的智能音箱、無人駕駛技術等產品，就是在推進AI在產業(yè)端的滲透，提升各產業(yè)領域的效率。
李彥宏回國創(chuàng)業(yè)的二十年，也是中國互聯網飛速發(fā)展的二十年，是百度一路壯大的二十年。從PC到移動互聯網再到即將到來的AI時代，百度的發(fā)展史幾乎縮影了中國互聯網的半部發(fā)家史。在百度邁入第20年的征程時，這個企業(yè)經歷了業(yè)務架構調整、高層換血之后，不斷進行漸進式的「增肌減脂」。
作為百度的自始至終「掌舵者」和「擺渡者」，李彥宏自身的管理與百度的步調密不可分，他正在帶領百度越過波濤洶涌的互聯網海浪。
01
增肌減脂
一個有趣的發(fā)現是，BAT的管理者里，參加綜藝節(jié)目的只有李彥宏一個。他跟著貝爺去大冒險，在暗藏陷阱的雨林里穿梭。他喜歡滑雪、健身，樂于挑戰(zhàn)和冒險，因為運動和思考時，都是飛馳急速的姿態(tài)。
這種對力量的控制和速度的追求，潛藏在他的做事風格里。在百度Q1交出了虧損的財報后，李彥宏迅速帶領百度在Q2實現了扭虧為盈，重新進入增長盈利期。
總要讓人有點驚喜，不然就不是Robin了。第二季度百度實現營收263億元人民幣，同比增長1%，環(huán)比增長9%，不計入業(yè)務剝離的影響，同比增長6%，高于市場預期的257.68億元，并實現凈利潤人民幣24億元。
和財報數字一樣樂觀的，是APP的活躍度。目前，百度APP日活用戶超越2億，這一數字兩個月前還是1.88億。其中，應用內搜索量同比增長超過20%。由于表現高于市場預期，財報發(fā)布后，百度盤后股價上漲8%。
「從今天的這份財報看，一些好的跡象正在呈現，公司業(yè)績企穩(wěn)回升。這也證明，百度在核心業(yè)務領域仍然地位牢固且動力十足?！?/p>
李彥宏認為這百度的「關鍵時刻」，也是一系列變革的啟動期。他在公開信中談及，這段時間，面臨嚴峻的外部挑戰(zhàn)以及疲軟的宏觀環(huán)境，公司自上而下推動了一系列顛覆性變革，涉及組織架構、人事變動、業(yè)務盤整等等。這些變革帶來階段性陣痛，更將帶來積極而深遠的影響，讓百度走得更穩(wěn)、更遠。
從2016年開始，百度進入了高層震蕩期，多位高管離職讓外界議論紛紛。這種陣痛就像運動時肌肉乳酸過量，李彥宏在管理上開始了「減脂」的瘦身清理。
一方面，他對管理層提出「對結果負責」的明確要求，整個公司業(yè)務流程責任到人，用具體的約束、追求、賞罰，提升組織能力和個體能動性。另一方面，打通內部通路，進行人員結構梳理，縮短流程提高組織能力。
在此背景下，李彥宏迎回主管人力資源和企業(yè)文化的百度元老之一崔珊珊，由其擔任百度文化委員會秘書長，主管組織與文化建設，開始內部變革。
崔珊珊力推OKR（目標與關鍵成果法），取代了使用19年的量化考核體系（KPI），并確保OKR的上下嵌套和統(tǒng)一，完成內部員工底線價值觀的「對齊」。
這套系統(tǒng)對于李彥宏本人的目標，也有明確的規(guī)定和描述。
Robin的個人目標和企業(yè)目標相統(tǒng)一之后，OKR還能發(fā)揮一個重要優(yōu)勢：上層管理者的意志在多層傳達、流轉之后，不會發(fā)生根本偏離。
這和李彥宏的用人策略緊密相關。在OKR系統(tǒng)下，百度的高管空降比例下降，新晉高管幾乎都是和百度一起成長起來的，比如沈抖、景鯤、侯振宇。這三位均是打過硬仗的「鐵軍」，成績突出，又具備強技術背景，在和李彥宏共同進行企業(yè)決策時，價值觀上更加統(tǒng)一而穩(wěn)定。
這些漸進累積的小變革，逐漸為百度「增肌」，將內部力量不斷聚攏，成為凝聚力和向心力又反過來促進OKR的推進。
對于邁入第二十年征途的大船來說，船員們力氣往一處使，很重要。時間久了，企業(yè)很難避免出現權利斗爭內部的消耗。當前內部隊伍的向心力和凝結力，是百度重回巔峰的重要力量。
一名內部員工說，商業(yè)價值觀更新后，李彥宏和IDG（智能駕駛事業(yè)群組）負責人李震宇通話討論內部凝結的問題，不知講到什么，兩人在電話兩頭都抹了淚。
這可能是李彥宏，管理百度這么久以來，少有的情緒外露的時刻。
02
用戶至上
在百度擺渡的這些年里，搜索業(yè)務增量為企業(yè)營收撐起半邊天，但醫(yī)療廣告為人詬病，怎么辦？
在百度的「至暗時刻」，夜深人靜時，李彥宏問自己，「為什么很多每天都在使用百度的用戶不再熱愛我們？為什么我們不再為自己的產品感到驕傲了？問題到底出在哪里？」
就像是健身遭遇平臺期，甚至體重反彈一樣，李彥宏反復思考問題的解決方案。
快刀斬亂麻的方法，是百度開始重新審視公司所有產品的商業(yè)模式。李彥宏由此在百度建立起用戶體驗審核的一票否決制度，由專門的部門負責監(jiān)督。違背用戶體驗原則的做法，一票否決，任何人都不許干涉。
壯士斷腕的決心是，即使影響收入，也要繼續(xù)完善當時已有的先行賠付等網民權益保障機制，增設10億元保障基金。
改革并非一瞬間。
今年年初千億營收的內部信里，李彥宏對回歸用戶、回歸初心做了明確表態(tài)。
他在年度OKR里強調了關于產品價值觀和商業(yè)價值觀的內容，重申用戶導向的理念，并嘗試在百度工程師文化基礎上增加產品經理文化。此前，負責搜索業(yè)務的部門，總被外界認為銷售氣質過濃。
靜水流深，有些變化悄然發(fā)生。
對內容的甄別和選擇比之前更加嚴格把關了。目前，百度APP月活超過2億，要用戶對搜索出來的結果滿意，精準滿足2億人的需求， 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過去的兩三年里，以信息流為代表的挑戰(zhàn)者對百度的搜索進行了強攻，壓縮了百度在移動互聯網時代的想象空間。信息流以分析用戶需求并分發(fā)內容見長，百度此時的應戰(zhàn)策略，就是提供用戶優(yōu)質的搜索結果。
移動內容分發(fā)已經進入下半場，用戶的信息消費的需求正在升級。平臺之間的競爭維度，不是為用戶提供海量信息，還是依據智能推薦系統(tǒng)，提供更加優(yōu)質、更具備價值的信息。百度投資外部優(yōu)質內容平臺如知乎、果殼的邏輯就在于此。
李彥宏在百度業(yè)績交流會上坦承，這兩筆投資都是為了給移動端用戶提供更優(yōu)質的內容和提升用戶體驗所做的努力。
在百度已有的產品矩陣里，百度百科、百度知道等知識型產品以及百度貼吧這樣的社區(qū)產品，為百度提供大量內容支撐，有了知乎、果殼、網易云音樂、蜻蜓FM等垂直領域的合作伙伴，百度的內容生態(tài)即將建立一道新的護城河。
在這場移動內容的戰(zhàn)役里，李彥宏本人也從未掉以輕心。他親自帶隊信息流業(yè)務，每天準時參加會議，時刻盯緊風吹草動。
03
讓子彈飛
從人類和科技的發(fā)展階段來看，走向人工智能是未來的必由之路。
不過，對于AI，仍有爭議。爭議點主要有兩個：第一，AI會不會超越并取代人類，第二是倫理性引發(fā)的潛在危機。
出于道德和倫理上的顧慮縱然可以理解，但從技術本身出發(fā)去思考這個問題，如果跑步會有絆倒摔傷的可能性，那運動者就永遠不跑步了嗎？
不知道李彥宏有沒有看過莎翁的作品，或許他們之間能有共鳴。早在16世紀，莎翁就說，人類的高貴在于智慧思維的創(chuàng)造性。這種創(chuàng)造性在于，人類總是在推動科技革新，并將科技調整到與自身高度契合的適用性中去。這和古人鑿木取火，結繩記事這類善于工具的創(chuàng)造性思維，一脈相承。
而百度向人工智能的傾斜，客觀上加速了「AI」這個概念本身的傳播。一個大眾并不熟悉，認知不夠充分，尚未能夠進行專業(yè)解讀的概念和領域突然被一家巨頭如此重視，必然導致各種聲音紛雜。這個階段，百度這家公司和管理團隊，包括李彥宏本人承受壓力很是正常。
一個有趣的故事是，今年7月3日的百度AI開發(fā)者大會上，李彥宏還沒說幾句，現場就闖進一出鬧劇。
這種時候紳士姿態(tài)或者大聲斥責都不夠妥當。他只是淡定地問，what’s your probem?
風波過后，演講也能銜接地流暢自然。李彥宏說，「AI的道路上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(fā)生，但前進的決心不會改變，AI一定會改變人們的生活?！?/p>
不僅是AI開發(fā)者大會，還有今年的數字中國建設峰會和岳麓峰會，李彥宏已經在多個場合，反復去向大眾闡述和分析AI。
有意思的是，很多以技術背景出身的企業(yè)管理者，在公開演講中要么生硬地解釋技術原理和先進性，要么有點兒過分貼近情懷。能夠深入淺出講清楚事情的，倒是少數。
李彥宏的演講和表達能力，也許是他寫過書的緣故。在硅谷工作幾年后，他寫過一本《硅谷商戰(zhàn)》，里面詳細記錄了互聯網商業(yè)化早期，硅谷和美國其它地方的一些公司，相互之間競爭、合作而做出的創(chuàng)新故事。這本書后來成為他1999年回國創(chuàng)立百度時的床邊讀物。
事實上，像李彥宏這種一直對大眾平視和親近的姿態(tài)，在管理者中比較難得。也許是百度前期招了太多罵，處在輿論漩渦里多次，管理者才更加清楚，在大企業(yè)面向大眾的過程里，頭號人物絕對是重要的名片，一絲一毫都不能出錯。
2017年，李彥宏坐著無人車去百度會場，想通過實際操作來說明無人駕駛的適用場景和發(fā)展藍圖。他在五環(huán)上吃了一張罰單。
五個月后，中國第一個自動駕駛法規(guī)來了，北京市交通委員會發(fā)布了兩份關于自動駕駛技術的指導意見。第一個「吃螃蟹」的人對制度的細化產生了直接推動力。
但輿論很難看到這樣的反向推動。準確地說，鍵盤俠們不在乎。他們糾結于那張罰單是誰開的，罰了多少錢，李彥宏本人或者百度有沒有去交這筆錢。這是更讓人頭疼的問題，人們對新技術有認知壁壘很好解決，關注點走偏才比較費勁。
李彥宏和整個百度的處理方式是，不停地出新產品，不停地溝通解釋，不斷地加強認知。
時間和精力終于見到成效。
百度智能云相關負責人深刻體會到這種認知的變化，「兩年前，我們跟這些合作伙伴聊AI。很多人會要求我們像做科普一樣從人工智能的基本定義、內涵說起。如今，希望和百度合作的人，向我們提出的需求是：如何通過人工智能幫助他們解決業(yè)務的難題；他們會主動思考哪些業(yè)務場景可以與AI相結合?！?/p>
兩年前，一些傳統(tǒng)產業(yè)者認為，機器下棋能贏世界冠軍簡直不可思議。一些酷炫的、看起來賊拉風的黑科技，就是AI的體現?，F在，這種觀念逐漸轉化為「能幫我解決問題的AI才是特別厲害的」。產業(yè)者越發(fā)主動思考哪些業(yè)務場景可以與AI相結合，越來越多的企業(yè)開始將人工智能引入自己的核心業(yè)務，而不是僅僅停留在“黑科技”這樣相對表淺的層面上。
04
終局思維
這種對AI認知理解的加深，不僅是科技的推動，這也是企業(yè)家愿意看到的，更是大眾的勝利。社會對一個東西的接受程度在上升是好事，說明民智在啟蒙，整體在前進。
就像大眾不會再傻乎乎地認為，人工智能用于自動駕駛，就是無人車在大街上滿地跑了。
那張五環(huán)外的罰單背后，是百度用技術改變世界的姿態(tài)和決心。
百度內部曾經算過一筆賬。中國目前有2.7億輛車，停車位的缺口高達6千萬。這種情況下停車位是不是應該爆滿？但統(tǒng)計數據表明，44%的車位利用率極低，這聽上去讓人諷刺。
另一個數據是，在中國開車，司機把大約30%的時間都花在了尋找停車位上。這30%的時間，是體驗最差的駕駛時間。如果這個時間可以省下來，用人工智能替代，是不是路怒癥能減少一些？
算過這筆賬，百度要做什么就很清晰。
如今的人工智能技術已經實現了實時、全量地處理交通信息。交叉路口的每一輛車在向什么方向行駛、每一輛車處在什么位置，精確到厘米已經可以達到。如果把全程的信號燈聯合起來，協(xié)同地調整紅綠燈的時間，可以把每個紅綠燈的等待時間降低30%-40%。
百度還做到了自主泊車，準確說叫「最后一公里的無人駕駛」。舉例而言，當你把車開到目的地、開到大門、開到離電梯很近的位置的時候，你就可以下車。此時車可以自己去找停車的位置、去到黑暗的地庫里。不僅如此，自主泊車還可以實現在擁堵路段，讓你下車步行到你的目的地，而車自身慢慢地跟隨慢速車流行進，最后到達你的目的、找到你的停車位。
但李彥宏認為這只是做到了用技術解決問題層面，更重要的是，當這種通行效率達成后，對社會的推動效應，無法估量。
在這種思路下，李彥宏的戰(zhàn)略是看到未來幾年甚至十幾年，再決定當下要做什么。李彥宏對IDG的厘清，是要做智能交通而不是無人駕駛，隨之而來的對車路協(xié)同和自主泊車的調整，對整個城市容納力和通達度的提升作用，才是終極目標。
這種終局思維，和李彥宏的經歷密切相關。
1991年去美國留學的他，是最早渡過太平洋的那一批佼佼者，經歷了美國互聯網時代的快速崛起和繁榮發(fā)展的時期。從1994年最早的瀏覽器誕生，到Netscape上市，以及后來門戶網站的大戰(zhàn)、電子商務、搜索引擎，以及一些傳統(tǒng)的IT軟件公司、電信和媒體公司不斷地入局互聯網，李彥宏全都親身經歷?？梢哉f，中國互聯網發(fā)展到平臺期之前的所有節(jié)點，他都能準確預判并做出相應決策。
對于這批企業(yè)管理者來說，他們比一般人先知先覺地感受到了中外發(fā)展的差異，并試圖在「中國加速度」階段里交出更好的答卷。
這就比較容易理解為什么商業(yè)利益是他們的關注點，但還有更重要的落點，就是讓中國在人工智能時代加速發(fā)展，技術創(chuàng)新水平在世界領先。
不得不承認，在自動駕駛、車路協(xié)同、智能交通等方面，中國起步較晚。2009年美國的迪比克開始建設第1座「數字城市」，到16年的時候，美國總共有335個城市開始實施和規(guī)劃智能城市。但中國直到2012年12月份，才開始有「智能城市」的規(guī)劃。
后期之秀也不可小覷。到2016年，中國的智能城市已經有了597個試點 。
李彥宏認為，「有一天回望中國過去發(fā)展路程的時候，看到中國正在改變著，某種意義上來說，改變世界科技的走向?！?/strong>
他現在會在公開演講和聽眾驕傲地分享一些數字， 比如「中國的專利申請量連續(xù)5年全球排名第一」、「人工智能的論文數量占據全球25%并排名第一」、「 整體的研發(fā)投入占GDP的投入達到2.5%」。要知道，這個數字在美國，也不過是2.7%或2.8%。
這種對未來的信心，讓他不管面對百度內部，還是外部大眾，都有一種定力，俗話說就是「穩(wěn)得很」。無論是面對核心搜索業(yè)務增速的下降期，還是AI業(yè)務商業(yè)變現剛起步的低壓槽階段，李彥宏都有一種終局思維支撐下的戰(zhàn)略定力，這正是考驗管理者心態(tài)的關鍵時期。
05
驀然回首
像Robin長期健身一樣，這種對自我的嚴格管理和控制，加上掌舵者對企業(yè)未來的信心，以及終局思維的建立，讓企業(yè)的文化更為開放。
這種打開的姿態(tài)，對于百度目前的輿論局面來說，很拉好感。
李彥宏曾說，「百度認為沒有必要每一個創(chuàng)業(yè)公司再重新去發(fā)明一遍輪子」。2017年3、4月份，百度宣布其研發(fā)的自動駕駛技術完全對外開放。不僅是開放，而且是「開源，源代碼全部公開」。事實上，美國自動駕駛技術研究開展的時間要遠遠早于中國，但沒有一家在官網或者Github等社區(qū)上開源。
一位IT軟件工程師向吳懟懟（微信ID：esnql520）解釋了這兩者的不同。開放的意思就是「我提供一個叫sdk或者類似的平臺，給開發(fā)者使用，但是沒人知道其中的具體邏輯是什么。就好像是去餐廳吃飯點菜，你知道好吃但不知道廚師具體是怎么做出來的」。
而開源就像是去到一個透明玻璃的后廚，廚師一邊做菜給你吃，一邊傳授菜譜。你還可以和他討論如何改進工藝。
李彥宏在公開場合說，Apollo的開源「是中國對世界自動駕駛技術的一個貢獻」。我們不僅對中國開放，對全世界都開放。
事實證明這是對的。如今，百度已經有150多家合作伙伴，有上萬個開發(fā)者在Apollo開放的生態(tài)里將這個生態(tài)維系得更好。
今年長沙的岳麓峰會上，李彥宏談敢為天下先。他說，中國現代意義上的第一條跑汽車的公路誕生在湖南，1921年竣工。然而這條公路，比西方的第一條公路，晚了整整100年。
目前，百度的移動生態(tài)有「搜索和信息流」雙分發(fā)引擎驅動，并有「百家號和智能小程序」兩個內容和服務生態(tài)。在雙引擎、雙生態(tài)的加持之下，搜索突破了框的束縛，多端開花，搜索從信息搜索轉向「內容+服務」的搜索。百度的移動生態(tài)開始讓承接用戶從搜索到「搜索+獲取信息+得到服務」的全鏈路行為。
而搜索引擎的進化史，就是人工智能技術的進化史。作為一個技術機遇，AI顛覆的，不僅是搜索業(yè)務，而是要突破一個「框」。
對百度自身來說，用AI重新定義搜索，滿足用戶平等便捷獲取信息的需求。同時，這種智能搜索已經突破「框」的限制，從手機向智能音箱、智能汽車等場景延伸，并將成為一個無處不在的超級智能交互入口。
到此，百度成為了一家以搜索為根基的人工智能公司，并運用AI推動各個產業(yè)的升級進化。
在人工智能深入產業(yè)的檔口面前，李彥宏帶領百度所做的增肌減脂，效果初顯。百度能否憑借健身后的體型在BAT中保持站位，持續(xù)的鍛煉仍有必要。李彥宏壯士斷腕，頗像是回到了百度最初暮然回首的初心。
「掌舵者」和「擺渡人」自身肌能的管理，對組織的調整和糾錯能力，所有水手在增肌減脂后的驅動力等等，決定了企業(yè)在科技進步和人類文明的長河里渡河時能行多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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